同一時刻,沈宴急匆匆地從沈家走了出來。
沈家自從跌出四大家族的行列之後,被人打壓不斷,沈宴嚴令家族所有人低調起來,無事不得外出。
但沈薇卻背著他偷跑出去,還惹出這麼大亂子。
沈宴比任何人都清楚北冥夜煊的本性,因此他的腳步格外匆忙,也格外的快。
眼看著他就要踩下油門,一個冷淡散漫的聲音忽然傳入他的耳中,“如果我是你,我會選擇離得遠遠地,當做不知道這件事情。”
沈宴驟然轉頭,盯住了後座的北冥琊。
北冥琊抽著煙,對上沈宴的眼神,似是笑了下,“我勸你不要去。”
“這個時候去,你不止救不下你那個蠢貨妹妹,你們沈家人,還都得陪著她一起死。”
沈宴指尖響了一下。
北冥琊嗤笑,“我猜那小子此刻一定很後悔,沒有早點兒將沈家連-根拔起。”
“跟他玩什麼不好,偏偏玩這麼惡心人的把戲,竟然還真的傷到了他的心頭肉......”
“女人,果然是一種令人厭惡又驚喜的生物。”
沈宴聲音乾澀,“......是不是所有人加起來,在他心裡都比不上那個女人?”
北冥琊玩味地笑起來,肯定了他的問題,“是,你們比不上。”
沈宴一瞬間渾身冰涼。
沒有人比北冥琊更了解北冥家男人的人了。
他說,北冥夜煊不會放過沈薇,那沈薇就怎麼也逃不過。
沈宴看著前方黑沉沉的夜色,沉默許久,忽然問,“如果我將“神眠”交給你,你能不能......救下她?”
滋啦一聲——
北冥琊滑開了打火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