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惜夫人瞬間鬆了口氣,看著北冥夜煊,“寶貝,你欠傾傾一個解釋。”
無論如何,北冥夜煊讓雲傾傷心了、受傷了,這是事實。
北冥夜煊跟尊雕像一樣看著雲傾,對於風惜夫人的話,沒有絲毫反應。
風惜夫人自然知道兒子在擔心什麼,柔聲說,“媽媽跟你保證,在你回來之前,會幫你看好傾傾。”
“她若是醒過來,媽媽立刻給你打電話。”
北冥夜煊凝定的眸光一動。
風惜夫人對黑鴉跟白鴉說,“傾傾吐了這麼多血,身體著不住,我準備了幾張補血的湯,兩位幫忙看看,有沒有什麼忌諱的。”
白鴉挑了下眉。
黑鴉看了眼昏迷不醒的雲傾,抬手接了過來。
雲傾傷成這個樣子,他們兩個大男人,即便再有心,有些地方終歸還是兼顧不到。
再者就是,風惜夫人不會害雲傾。
風惜夫人溫柔地拍了拍北冥夜煊的肩膀,“去吧,寶貝。”
北冥夜煊目光凝定在雲傾臉上,即便是旁觀者都能感覺到他的溫柔與壓抑,良久,北冥夜煊終於動了。
他起身,低頭在雲傾唇上落在一個吻,隨後轉身,無聲無息地離開了。
風惜夫人親自送北冥夜煊出來。
她站在深夜的寒風中,看著兒子逐漸走遠的背影,深吸一口氣,拿出了手機,“喬小姐......”
......
房車內。
黑鴉皺眉看著白鴉,“姓白的,你搞什麼鬼?”
普通麻藥的確會令人昏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