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暫時無法改變她的心,那就隻能——
讓她的眼睛裡,隻看到他一個人。
北冥夜煊臉色白到極致,控製著心底深處高漲到即將失控的情緒,強硬地將雲傾摟進了懷裡。
“你淋了雨,會生病的。”
北冥夜煊將她抱了起來,轉身往回走。
雲傾揪住男人的袖子,纖細的俏肩抽了一下,依舊不死心地四處尋找,“可是,我......”
北冥夜煊垂下鴉黑睫毛,遮住眼底的情緒,“傾寶,聽話。”
北冥夜煊帶著雲傾離開之後,街頭的角落裡,轉出了白衣黑發的青年,清靈優雅地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神。
他美麗幽深的雙眼,凝視著雲傾離開的方向,帶著一抹徹骨的痛苦與悲傷。
......
雲傾直到被帶回小彆墅,泡完澡換好衣服,都沒有從那股忽如其來的情緒中走出來。
北冥夜煊拿著吹風機,給她吹頭發。
雲傾心不在焉地趴在沙發上,摸了摸心臟的位置。
那股澀澀的滯疼感,依舊沒有消失。
房間裡很安靜。
幫雲傾吹好頭發之後,北冥夜煊端了一碗熱湯喂她。
雲傾順從地喝了兩口,忽然似想起了什麼,抬頭看向北冥夜煊,“我今天看到了一個男人,你可不可以幫——”
剩下的話,在對上北冥夜煊的眼神後,自發自動地消了音。
儘管男人看她的眼神,依舊溫柔,雲傾卻從那股溫柔中,看到了一絲壓抑的狠厲。
雲傾眨了下眼睛,忽然反應過來。
她在北冥夜煊麵前,對一個陌生男人表現的如此在意,北冥夜煊怎麼可能會不多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