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傾從北冥夜煊的眼睛裡,看到了包容一切的寵溺與溫情。
儘管他可能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但這個男人在告訴她,她的罪孽,他會幫她一起承擔。
雲傾忽然覺得鼻子有點酸。
蘇家那件事情過後,她麵對北冥夜煊,多了些以往沒有的東西。
雲傾暫時還搞不懂那是什麼,隻是在麵對這個男人的時候,心臟總會無端變得柔-軟、脆弱。
這些在之前,都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。
薄遲寒看著雲傾有些難過的表情,轉頭看向了薄硯人,“父親......”
在場之人,隻有他跟雲嬈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。
相比較雲嬈是真正的一無所知,薄遲寒雖然不知道全部,但能猜到一部分內情。
雲傾與薄家,發生了某種衝突。
薄硯人盯著雲傾看了片刻,淡淡地說,“這隻是我們的猜測,也許事情並沒有糟糕到這個地步。”
頓了下,又道,“即便真的是那個人,你也已經殺了他一次。”
“沒有人有資格強迫你去殺他第二次。”
嚴格算起來,雲傾並不欠薄家任何人。
滅了薄家的人不是她。
她殺過那個人一次,甚至算是幫薄家人報了仇。
雲傾聽懂了薄硯人的意思。
薄家不會放過滅了薄家滿門的凶手。
雲傾若要護著對方,他們也不會阻攔。
至於最後的結果,就看她與薄硯人,誰更棋高一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