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冥夜煊麵色卻沒有絲毫緩和。
雲傾想起北冥夜煊跟織織交過手,定然是發現了織織的異常,便多說了幾句,“織織是我從......一個實驗室裡帶出來的,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......”
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,雲傾的眼神變得深沉又幽遠,“她還很小,穿著身沾滿血汙的白裙子,頭發淩-亂......”
“她很危險,但卻會對我笑,她看到我,就很乖地爬到我麵前,用很乖很明亮的眼睛看著我。”
“我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,除了粘著我之外,她從不違逆我的任何話。”
雲傾湊上去蹭了蹭北冥夜煊的臉頰,“織織是危險了一些,但她一直保護我......”
大概是察覺到雲傾的情緒有些反常,北冥夜煊抱緊了她,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緒,“那個實驗室叫什麼?”
大概是沒想到北冥夜煊會問這個問題,雲傾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,但還是告訴了他,“月蝕。”
雲傾說完,北冥夜煊摸了摸她的頭發,起身抱著她去花園曬太陽。
一個小時後,織織睡飽了,下樓找雲傾。
知道女主子這位朋友喜歡吃甜食,管家讓人在桌子上備了一大桌子香甜的糕點,織織下樓就聞到了蛋糕的香氣,眼睛亮晶晶地找了過去。
她端著一大盤糕點,在女傭的帶領下,在花園裡找到了正在翻資料的雲傾。
織織看了眼坐在雲傾對麵同樣再翻資料的北冥夜煊,身形一閃就到了雲傾身後,看了眼雲傾手上的東西。
確定自己看不懂之後,小姑娘跑到一邊的位置上坐下,一邊吃蛋糕,一邊乖巧地等雲傾忙完。
這對於織織來說,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。
過去那幾年,她跟雲傾的相處模式,一直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