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親自,為大家示範好了。”
她再次站起來,走到歐天晴身邊,對她伸出了手,“將“神眠 ”還給我。”
歐天晴看著那隻白生生的手。
冷暖要的,不止是“神眠”,還有她歐天晴的命!
歐天晴瘋狂地搖著頭,眼睛猩紅,“冷小姐,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......”
“我一定能夠開啟“神眠”的......”
冷暖歪了歪頭,一臉認真地看著她,“沒有用的,你這輩子,都不可能開啟“神眠”。”
歐天晴按照她教導的方法,卻沒有打開“神眠”,隻能說明一個問題。
雲傾在關閉這隻“神眠”的時候,重新對它的內部結構,做了改動。
彆說歐天晴打不開,就連她,都不能百分百確定自己能打開。
那位陛下,果然不可能地,安靜地等著他們來殺她。
歐天晴滿臉絕望,眼睛猩紅地吼道,“不會的,我不可能打不開的,不可能的......”
她說著,就要失控地去砸手上的“神眠”。
冷暖皺眉,守在歐天晴身後,兩名中心城的保鏢,立即上前,在歐天晴淒厲瘋狂得慘叫聲中,將“神眠”從她手上搶了下來,擦乾淨了,恭敬地交給了冷暖。
冷暖重新拿到了“神眠”。
而歐天晴,卻被那兩個保鏢押著,站到了一旁。
冷暖走回到座位上,拿著“神眠”,看向了雲傾。
這一刻,不說薄家人,就連距離雲傾最近的北冥夜煊,神情都控製不住緊張起來。
這不是歐天晴那個水貨,完全不足為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