錚翎望著男人那張妖冶風華的臉,臉上浮出一抹疑惑。“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?”
男人的俊臉立刻沉下來,不悅道:“這種撩漢紙的方法太老套了,我沒想到你隻是一個空有其表的花瓶。”
嚴錚翎拋給他一個藐視的眼神:“我對好看的男人無感。”
這個男人五官精致如雕,眉眼含春,看起來似笑非笑。確實帥得一塌糊塗。
不過和戰寒爵比起來,就好像一隻剛出生的小奶狗,沒有任何攻擊性。男人沒有尖利的獠牙總是缺點魅力。
不像戰寒爵,繃著一張麵癱臉,故而有“行走的冰雕”的美譽。隨時隨地都散發著狂厲的肅殺之氣,給她無儘的安全感。
她如今對戰寒爵都失去興致,更何況是他?
男人審視著嚴錚翎,對她的“無感”保持質疑態度。“你是想用欲擒故縱的方式撩我吧?”
嚴錚翎無語了。
直接遞給他一記大白眼。
“是你開車撞了我?”她忽然想起出事那天的事情。
她和戰寒爵決裂,她跑出日曆花園被車撞上——司機應該就是這個帥哥。
男人很委屈道:“明明是你撞了我的車。你把我的車前燈都撞壞了。”
嚴錚翎狐疑的望著這個男人,“你出了車禍,撞傷了人,不去投案自首,去把我藏在家裡。你就不怕我死了,我家人找你償命?”
想到戰寒爵用那麼決絕的口吻攆她走,嚴錚翎的臉色忽然變得鬱鬱起來。
他怎麼可能會像以前那樣緊張她?
嚴家的人怕是也沒有能耐能夠找到她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