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咪。”寒寶的眼淚瞬間就奪眶而出。
嚴錚將寒寶抱得更緊。
直到嚴家大院被遠遠的甩到後麵,寒寶才乖乖坐好。
“舅舅,我忘記跟童寶告彆了。”
嚴錚微楞,“那你......要不要回去跟她告彆下?”
寒寶搖搖頭,“算了吧,我走的時候,媽咪都哭了。我再回去惹媽咪做什麼!反正比賽很快就結束了。我就可以見到童寶了。”
“嗯。”嚴錚咬著唇。凝噎道。
寒寶聽出他的聲音有些異常,扭頭望著他,“舅舅。你哭了嗎?”
“我沒哭。”嚴錚道。
寒寶將腦袋遞到他麵前,兩隻小奶狗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嚴錚。
“你就哭了。”
嚴錚隨意抹了抹眼淚,“哭就哭了,我舍不得我媳婦。”
寒寶感歎道,“我爹每次想媽咪的時候,那張臉就好像從冰窖裡鑽出來一樣,冷得六月飄雪。我們都不敢找他說話。而你想媳婦的時候就會哭。”
寒寶搖搖頭,“結婚太可怕了。我長大了才不要被女人弄得神魂顛倒,失去自我。”
嚴錚頓覺這是個非常不好的開端。於是苦口婆心的勸解寒寶,“結婚好,天冷了有人暖床。”
“電熱毯不是更好,想開就開,想關就關。”寒寶嘟著嘴道。
嚴錚道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