漁民看到戰寒爵房裡還有陌生人,肆意揣測的眼神就在戰寒爵和葉楓身上流連忘返。
童寶走到張有才麵前,抬起頭,一臉傲然,“叔叔現在是我的鋼琴老師,叔叔的錢是我媽咪預付給他的工資。你們自己沒本事掙錢,還眼紅我的叔叔掙得比你們多,比你們快。依我看,我的叔叔沒有病,是你們得了病——紅眼病,你們都應該去醫院看看醫生。”
“紅眼病?那是什麼病?”阿潼問。
一位漁民無語的瞪了阿潼一眼,“她的意思是我們嫉妒阿月。”
張有才素來就是刁民,也不管童寶是誰,怒懟童寶道:“哼,他是你的鋼琴老師?小姑娘,你被他騙了。這個人可是我們村最有名的廢物,他根本就不會彈鋼琴。”
戰寒爵眼底漫出一抹戾氣,他非常不喜歡有人在童寶麵前詆毀自己的品格。
可是童寶卻無條件的信任他,庇護他道:“叔叔不僅會彈鋼琴,而且彈得非常好。你們沒有聽過叔叔彈鋼琴,那不代表叔叔不會彈。”
張有才離間不成,眼底露出一抹狐疑。
這時候,戰寒爵側頭對葉楓道:“你把童寶帶遠點。”
葉楓無條件服從戰寒爵是骨子裡的習慣,沒有任何遲疑便帶著童寶離開。
目送著葉楓和童寶離開後,戰寒爵陰鷙可怖的目光落到張有才身上。
張有才微微顫了顫,渾身發怵。
戰寒爵的大長腿逼近他。張有才有些心虛的質問道:“你想乾嘛?”
戰寒爵忽然舉起拳頭,朝張有才劈去。
頓時,張有才鼻血如注。
張有才煽動其他漁民,“給我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