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對家裡的家具擺設非常熟悉。加上吃藥後,視野並不是全黑,勉強看得到近處的輪廓。加上她氣場強大,根本就讓人發現不了她是近乎失明的狀態。
“去哪裡了?”戰寒爵陰惻惻的問。
嚴錚翎走到沙發區,不想露出破綻,趕緊就近坐下來。這位置,離戰寒爵遠遠的,讓戰寒爵看到後不滿的皺起眉頭。
嚴錚慢吞吞的走過來,衣袖裡的拳頭攥得緊緊的,很想跟戰寒爵乾一架。可是看到錚翎提防戰寒爵的模樣,他又不能讓戰寒爵發現錚翎的異常。
想著小不忍則亂大謀,嚴錚硬生生將滿腔憤怒給內消了。
“大哥,你回去吧。明天早點過來接我。”嚴錚翎刻意強調早點,嚴錚會意,點頭離去。
“好。”
嚴錚走後,戰寒爵就板著冰山臉審視著嚴錚翎,“我不喜歡我的妻子晚歸,更不喜歡我的妻子將我的來電設置為黑名單。”
戰寒爵後牙槽咬得森森響。
嚴錚翎幾不可聞的歎口氣。她今兒在醫院做全身體檢,大多數時候都躺在沒有信號的地方,不過是碰巧接到童寶的電話,想必讓這家夥多疑了。
嚴錚翎不想告訴他她生病的事情。因為他能做出盜取她私章的事情,就說明他和戰氏白氏是一夥的。
可是嚴錚翎的沉默,隻會讓戰寒爵更加誤解她。“為什麼不說話?”
嚴錚翎淚眼潸然。
“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”
戰寒爵惱怒,“我隻想知道真相。你身為人妻,淩晨回家,你不向我解釋你的去處嗎?”
嚴錚翎想了想道:“爵哥哥,在我回答你的問題前,你能不能誠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。”
“說。”戰寒爵煩躁不已。
“今天嚴曉茹抱著戰氏的文件來找我。文件上麵蓋著我的印章。我想知道,印章是不是你給嚴曉茹的?你昨晚回家的目的,是為印章嗎?”
“是。”戰寒爵光明磊落的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