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9章
慈意看着一個又一個的人離開自己，品嘗着一個又一個孤獨的苦果，他的心就慢慢變得冰冷。
這讓水靈想起一句話，“人之初，性本善。”。
沒錯，誰生下來是壞的呢？都是遭遇了種種才讓人變了性情。
比如，在狼群里長大的嬰孩，他只會為了填飽肚子而去狩獵，狩獵的對象也包括人。
這都是後天環境造就的，並非他本性如此。
慈意見水靈不說話，以為她嫌棄自己，當下冷冷的說道：“你問這些做什麼？”
水靈看了看他，“以前的事兒我們不去說了，你嫩講講你以後想做什麼嗎？”
慈意跟慈念是一模一樣的，兩人都沒有頭髮，所以他不動的時候會讓人覺得他是個得道高僧。
然而慈意的眼神比較冰冷，就在水靈問完問題那一刻，他那冰冷的眼神里浮現了一瞬間的迷茫。
但他低下頭掩飾了茫然，平靜的說道：“走一步看一步，我活的夠久，看的夠多，如果這世界沒什麼變化，不值得留戀。”
水靈噗嗤一笑，“別這麼沮喪嗎？我們活着還有大把事情可以去做，比如離開這個地方去別的國家看看。”
“去深海裡面看看那些奇奇怪怪的生物，或者去找找這世上到底有沒有火鳳凰什麼的。”
慈意飛快的瞥了一眼水靈，他眼中的笑意一閃即逝，“真是個孩子。”
水靈側目，“跟你比起來我可不就是個孩子？所以我還小，我要去看世界，你如果願意跟着，那就別做什麼讓我為難的事兒。”
慈意不開心的自言自語，“我做什麼？我什麼也沒做。”
水靈低着頭看烤魚，嘴角翹了起來，慈意還是有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