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胡說，我沒有！”
“我跟秦先生不過是偶然遇到，早就沒再聯係了。”
柳如玉岔開話題，關心的道：
“快說，你去請醫學總會的王伯年老爺子，怎麼樣了？”
“他答應去給爺爺看病了嗎？”
榮姐歎了口氣，道：“王老爺子是醫學總會的會長，向來有神醫之稱，找他老人家看病的達官貴人，擠破門檻。”
“我托了好多關係，才終於見到了他。”
“如玉，你要有心理準備。”
柳如玉心裡咯噔一下，低聲道：“你說。”
榮姐低聲道：“老爺子的病情，我詳細的給王伯年說了。那幾張檢查單，也給他看了。”
“他怎麼說？”
“他說，按照普通的醫療手段來說，確實是沒救了。也就十天半月的事吧。”
柳如玉瞬間紅了眼睛。雖然心理上早有準備，但是，誰不抱著一點希冀呢？
此刻，聽王伯年這種醫學泰鬥發話，等於最終判了死刑。
榮姐抱住柳如玉的肩膀，把紙巾遞給她擦眼睛，柔聲道：“我知道，老爺子對你有恩。又收了你做乾孫女。”
“這些年他雖然沒有直接出麵，但如果沒有他的關係，你的星途也不會這麼順利。”
柳如玉抽泣道：“他就是我的親爺爺！我這輩子最親愛的人！”
榮姐安撫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“所以當時，我苦苦的哀求王伯年，不管怎麼樣，能不能親自過去看看。”
“王老爺子說，人生在世，誰沒有一死？”
“有時候，死也是一種解脫。該放下的就要放下。”
柳如玉擦了擦眼睛，咬牙道：“不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