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齊仁說話,秦天冷笑道:“如果知道,那麼你就是包庇慫恿。”
“如果不知道,你也是教子無方,難辭其咎。”
“過去,在你兒子身邊跪著吧。”
齊仁麵如死灰,魏魏顫顫,走過去,在齊春的身邊跪好。
父子沮喪,像靈棚前的孝子賢孫。
秦天對蘇酥咧嘴笑道:“老婆,沒嚇著你吧?”
“這幫家夥,真的是太不識抬舉了!”
“為夫我也是無奈,才出手教育他們的。”
“你放心,下次我儘量克製。”
蘇酥看著這個笑嘻嘻滿是討好的臉,忽然就忍不住紅了眼圈。
這個家夥,對彆人就是惡魔,對自己就是個小心翼翼的小丈夫。
她忽然感到一種巨大的幸福感。
似乎隻要有這個男人在,她縱使跟全世界為敵,也不用擔心。
她啐了一口,紅著眼睛道:“又過去了幾分鐘,你想吃醉魚,就快一點。”
秦天急忙道:“老婆說的對,這才是正事!”
他重新坐在椅子上,把苗刀往齊仁的肩膀上一放,道:
“言歸正傳,你們齊家,是不是鄭市最牛逼的人?”
“還有比你們更牛逼的嗎?”
“叫過來,我看看。”
“老子時間有限,最好快一點!”
齊仁徹底懵逼了。
到現在,他想不通秦天究竟想做什麼。
這個家夥,今天難道要以一己之力,在這破舊的車間之內,橫挑整個鄭市嗎?
遠處,痛恨交加的黑虎,雙眼血紅。
他咬牙大聲道:“家主,還愣著乾什麼?給關四爺打電話啊!”
“快給四爺打電話!”
“隻要他肯出手,誰也彆想在鄭市撒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