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不定,我可以饒你一命。”
泰爵哈哈大笑。
“大少爺,你雖然變強大了,讓我們所有人刮目相看。”
“隻不過,做人呢,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。”
“你要知道,我可不是老銅井。我的眼中,隻有任務,沒有人情。”
“雲川趙家,我吃定了。你如果執意要攔,就不要怪我手辣了。”
“我能請你來,能跟你說這些,已經是最大的寬容。”
說到這裡,他雖然還是笑著,但是笑容裡麵,藏了殺氣。
周圍的空氣,似乎都冷了下來。
解勾冷笑道:“大少爺,你學了點功夫、拉攏了一點勢力又怎樣?”
“跟秦家比,跟爵爺比,不過就是個娃娃而已。”
秦天想說忽然,忽然感應到了一股氣息,他神情微變,急忙轉身看去。
隻見遠處,沉默著走過來一個年輕人。
布衣,布鞋。神情似乎木訥,眼中隱藏殺氣。
他的手,像是長在刀上。
長長的彎刀,似乎已經成了手的延伸。
“追風?”就連涼亭中喝茶的奔雷手,都忍不住神情微動。
解勾,則是立刻拔刀出鞘,臉色冰冷。
他也是玩刀的,南江亂石灘,卻三次輸給追風。
雖然他的目的是為了拖住追風,有敷衍的成分在裡麵。不過,那也是他不能接受的奇恥大辱。
他一直想找機會,跟追風好好的打一場。
現在,機會好像來了。
追風沒有理會彆人,而是看著秦天,有些羞澀的笑了笑。
“需要幫忙,你吱個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