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高懸,一邊是美酒暢飲,一邊是淡淡離愁。
蘇玉坤和蘇文成父子同乘一輛車,載著醉醺醺的馬洪濤,前行帶路。
秦天則帶著金棠和白靈,開著自己那輛陸巡,緊跟其後。
其實隻要他想,隨手就能招來直升機直飛橫嶺。
不過病的是蘇北山,還配不上他如此費心!
兩輛車在夜色中疾行,明亮的車燈猶如利箭,淩厲劈開混沌的夜色。
白靈坐在後麵生悶氣,不停給自己的金猴使眼色,讓它抓撓金棠。
若是平常,金猴必然會很聽話。
今天卻安靜的不行,乖乖縮在後座,低頭給自己捉虱子。
“沒用的東西。”
白靈氣不順,輕拍了下小金猴。
旁邊的金棠低聲笑了,“師妹,小金不是不聽你的話,應該是懼怕天哥。”
雖然秦天什麼都沒做,但是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場,就令人下示意生威。
平時在開闊的空間裡還好些,現在一起坐在車裡,小金猴哪敢造次?
白靈這才不情願的閉眼假寐,心裡卻跟明境似得,知道金棠說的不假。
車子很快上了高速。
因為是半夜,路上隻有些大型重卡。
他們兩輛私家車,反而顯得格外孤單。
蘇文成在前麵開車開的昏昏欲睡,和蘇玉坤輪換著開,才能勉強保持清醒。
反觀秦天,始終精神炯炯,不見半點疲態。
與此同時,遠在北方的夏家,依舊燈火通明。
“沒用的廢物!”
夏明順手拿起桌上的煙灰缸,砸向跪在他腳前的沛城商會會長,李禮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