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年我眼瞎心盲,才會看上你這種忘恩負義的畜生,想要以身相許!”
“可是你,卻殺了我全家,將我羞辱毀容,然後一把火,燒了我家的吊腳樓!”
“父母之仇,不共戴天,我怎麼都應該殺了你。”
“可是......可是我,我......”
女人哭得傷心,最後那句話,卻怎麼都說不出口。
馬洪濤聽得滿臉疑惑,認真看向這個女人,才發現她好像有些熟悉。
對麵的紮巴,卻募地停下了嘴唇的蠕動,疾聲厲色質問道,“苗紅!你這個賤人,說,說完最後一句!”
“當年你發誓,隻要我救活你,你就將這人千刀萬剮,現在他就站在你麵前,你哭哭啼啼像個什麼樣子!”
“我紮巴的女人,不能有二心!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,去,殺了他!”
被喊做苗紅的女人身體猛地一抖,似乎想到了什麼恐懼的事。
她大口大口呼吸,就像一隻缺氧的魚。
“不,我做不到!我做不到!”
“哪怕他親手殺了我的父母,對我做出那些不可饒恕的惡事,我還是做不到將他手刃!”
“我恨他,我也恨我自己!我......我為什麼還要苟活在這個世上......嗚嗚嗚......”
幽泣的哭聲,宛如深夜厲鬼,再加上苗紅臉上那道可怕的傷疤,更是令她看上去格外恐怖。
“苗紅?”馬洪濤似乎終於從回憶裡找出來這麼個人,“你就是當年那個救了我的苗女?”
“可是,我根本沒有殺害你的父母,更沒有欺辱你,甚至,我都快不記得你。”
“你,是不是認錯了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