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靈向來快人快語,很是不屑蘇玉坤見風轉舵的無恥嘴臉。
“你這小姑娘,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啊,”蘇玉坤見白靈是個女孩,厚著臉皮端起了架子,“我可是秦天的親二叔,怎麼會不幫他說話呢?”
“剛才那麼說,是為了麻痹紮巴,好讓他疏於防範,再做出奮力一擊!”
“你看,在我的幫助下,秦天不就大獲全勝了麼!”
白靈衝他豎起大拇指,“屬不要臉,你必須稱第一!”
“剛才不知道是誰在紮巴麵前,跟我們天哥撇清關係,生怕被連累到。”
“這會兒紮巴死透了,你又來攀關係,臉皮咋就這麼厚呢?”
“去去去,小丫頭片子懂什麼,”蘇玉坤揮手阻止白靈繼續謾罵,湊到秦天跟前,“剛才真是好險,幸好是虛驚一場。”
“既然大家都平安無事,我看咱們還是早點上路吧。”
秦天冷哼,“上路?去哪兒?”
蘇玉坤臉上頓時堆滿了討好的笑,“當然是給你爺爺蘇北山看病啊,秦天,咱們當初可是說好了的。”
“你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答應了,總不會突然改變主意吧?”
“我好像記得,就在不久前,我們已經徹底斷絕了所有關係。”
秦天冷笑著提醒蘇玉坤,“既然你已經不是我二叔,我又何必冒著風險,去救蘇北山?”
“不是,秦天,話不是這麼說的啊!”
蘇玉坤急了,“你答應回嶺南看病在前,大丈夫行事,一諾千金,怎麼能因為一些小事,就隨便改變主意呢?”
“是,我承認,剛才迫於紮巴的脅迫,我確實說了一些慫話,辦了一些慫事。”
“可是這些,都跟你答應去嶺南救我父親無關啊!”
“我有眼無珠,背信棄義,那是因為我不是什麼良善之輩。”
“可是你不同啊,你一向把信義看得最重,是吧,就不能伸手打自己的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