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這樣,憑借著一口氣,借力打力,靠近魯斧子,用處了致命的殺招。
說實話,這一招真夠危險。其中賭的成分很大。加入魯斧子並沒有把常猿扯到身邊呢?
假如他繼續用飛斧的策略,直到把常猿砍死為止呢?
那麼等待常猿的,隻怕就是另外一種結局了。
隻不過,這個世上,沒有如果。
很幸運,常猿賭對了。
其實,在修武一途來說,隨時隨地,時時刻刻,修武者都會麵臨各種不同的抉擇。
這條路,就好好比是走鋼絲,任何一步走錯了,可能就會導致全盤皆輸。
但是,如果僥幸賭對了,闖過難關之後,看破一層生死,踏入另一個全新的境界。
好比開盲盒。
常猿雖然贏了,但是受傷著實不輕。他胸前的兩個地方,血水不停的冒出來,早就染紅了胸口。
但是,他仍舊挺立著。原本弓著的身軀,此刻仿佛筆直了幾分。
一雙眼睛,冷漠的掃視著大廳門口的洪彪和袁四爺,開口,聲音暗啞,如魔靈刺耳。
“你們,還有誰不服?”
洪彪和袁四爺,這才從無比的震驚中反應過來。他們驚呼著後退。
連魯斧子都被殺了,他們又算個什麼?
身中兩斧,絕殺對手,巍然挺立,殺氣不減。此刻在洪彪和袁四爺,包括其餘那些手下的眼中,常猿恍如魔神。
僅僅是這個錯覺,就注定了,今生今世,常猿在武道上麵,將他們壓製的死死的。
袁四爺咬了咬牙,想要說什麼,這時候,外麵的院子裡,傳來一聲爆喝。
“慶少駕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