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鶴急了眼,用生硬的龍國語咬牙道:“這叫什麼,好心當做驢肝肺!”
“你,簡直太不可理喻了!”
“既然如此,我現在就走,不再關你的事情!”
說著,白鶴生氣的朝外麵走來。
“白鶴小姐!”蘇文成急忙衝了進去,攔住了白鶴。他對滕竹懇切的說道:“師父,我剛剛給秦天打電話......不是,我剛剛接到秦天的電話。”
“他現在在京都,他說,拜托我請你和白鶴小姐去京都走一趟,他有事情相求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滕竹質疑。本能的有些抗拒。
“你是說,秦天先生,請我去京都?”白鶴則是表現出了很大的興趣。
“誰愛去誰去,反正我不去!”滕竹生氣的丟下一句話,扭身進屋,嘭的一聲,關上了門。
蘇文成無奈,隻能對白鶴說道:“白鶴小姐,我師父跟秦天,其實是舊相識。他們之間,嗯,怎麼說呢,有過一些恩怨......所以,我師父不想去見秦天。”
“但是你說我們苗疆即將有大難,我也很擔心。要不你看這樣好不好?”
“我陪你一起到京都走一趟,去見一見我姐夫。”
“你姐夫?”白鶴質疑。
蘇文成發覺說漏了嘴,忍不住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。因為滕竹的忌諱,他很識趣的,不在滕竹的麵前,挑明他跟秦天的這個關係。
“說來話長。”
“不過我看我姐夫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,白鶴小姐,您如果同意,咱們天亮就出發,如何?”
白鶴猶豫了一下,道:“好!”
“我也想見一見這個秦先生。想知道他究竟是何許人,竟然能得到我師父那般的讚揚和尊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