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心而論，他們誰也不想做這一種決定。
糾結了好一番，二人的眼睛，幾乎要滴出血來。
秦天可以察覺到，他們的呼吸，以及體內的氣血，都在不受控製的湧動著。
對於他們來說，這絕對是一個艱難的決定，一個可以讓他們無比心痛，甚至是心碎的決定。
縱然他們曆經數十年風風雨雨，皆是心誌堅定之輩，可是，這一刻，也陷入了無儘的糾結與猶豫之中。
“呼......”
沉默了許久，老皇爺當先長舒一口氣，開口道：“有因才有果，當年的一切，皆是因他們二人而起。”
“如果不是他們失蹤，那麼，黃裳與二位隊長不會以身犯險，也不會......”
“唉......”
不等老皇爺說完，老龍頭長歎一聲，揮手道：“皇爺，您不要這麼說。”
“他們的一切行為，皆是職責所在，這是他們的分內之事。”
“被迫留在凶神世家，隻能說他們技不如人，無話可說。”
“況且，二位皇子本就該回來，這也是無可爭議的事情。”
言罷，老龍頭直接轉頭，衝秦天說道：“如果隻能回來一個，首選二皇子。”
“如果是兩個，則是二皇子與朱珠的父親，朱韜！”
“二人哪怕能回來一個，也可以彌補一下對丫頭的虧欠......”
“不！”
“不行，如今凶神殿已滅，國泰民安！”
然而，不等他說完，老皇爺大手一揮，開口道：“況且，帝明足以接受一切，他們不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