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小心點。”
猛獸區的不遠處，有一小片草坪，擺放了幾張石桌。
當秦天走過來的時候，老掌櫃正在沏茶。
“坐。”
點頭示意之後，秦天方才落座，開口道：“說實話，我沒料到師父您會回來。”
“嗬。”
對於此，老掌櫃笑了笑，一邊端起茶壺，一邊開口道：“你該料到的......”
“我知道......”
抬手接過茶壺，秦天道：“隻是我以為，您看穿了我的計劃。”
言語間，秦天先給老掌櫃倒了一杯茶，有自顧自倒了一杯。
“確實看穿了。”
笑著坐下來，老掌櫃才說道：“按兵不動，養精蓄銳嘛，這我都看不穿，還怎麼做你師父？”
端起茶杯嗅了嗅，秦天開口道：“那您老人家還回來？京都待著不好嗎？”
“唉......”
神色複雜的歎息一聲，老掌櫃說道：“以你的計劃執行下去，這一戰，必將凶險萬分。”
“當年一戰的慘烈，恍如昨日，那一戰，給我留下了太多的遺憾。”
“今時今日，仿佛曆史重演，我不想留下太多遺憾。”
言語間，老掌櫃氣息一沉，鋒芒內斂，一時間，顯得格外的蒼老。
察覺到這一點，秦天臉上強裝而來的笑意，也在這一瞬間，蕩然無存。
既有大戰，必有損傷。
這一點，不論是秦天還是老掌櫃，皆是心知肚明，因此，他回來了。
“師父您放心，這一戰，閻王殿必勝，也一定要勝！”
“我知道，我對你有信心。”
“可是，有些事，終究無法避免不是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