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秦望祖如此反常,秦天對於這個神隱,也就越發的好奇了。
因此,立刻點頭道:“那個人確實是說,讓把令牌交給您,具體是不是神隱的人,我也不敢確定,因為我沒見過他們。”
“呼......”
深吸了一口氣,秦望祖開口道:“那、他們什麼打扮?”
“一個人,穿著紫色的長袍,腰間有紫金色束帶。”
“胸前有刺繡,當時是晚上,看不太真切,而且,他還帶著麵具......”
當晚那人的裝扮,秦天記憶深刻,可是,一些細節性的東西,並不是他沒注意,而是實在看不到。
因為,當時他們二人之間,還有一段距離。
因為當時的秦天,並不知道對方的身份,自然也不會主動去靠近,保持著一定的距離。
“咕!”
“紫衣、刺繡......”
然而,秦天這一說,秦望祖似乎越發的震驚了,臉色變了又變。
“對了,他還說,很久之前,你們見過麵......”
可是這一次,秦望祖並不那麼吃驚了,也許,他知道是什麼人了。
不知道在想什麼,秦望祖神色逐漸複雜,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,反而沉默了下來。
望著他複雜的神色,秦天總覺得,他在回憶什麼事情。
或者說,是在斟酌什麼事情,而且是很嚴重的事情。
因此,秦天並未打擾他,隻是把玩著手裡的令牌。
這令牌,顯然不是一般的令牌,具體代表著什麼意義,他就不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