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處的塔吊上,掛著一個人。
不知死活。
白兔不是一個喜歡看熱鬨的人,但那個塔吊,是喬家紅山文化正在建的一個項目。
白兔拿出來單筒望遠鏡,朝著遠處看去。
這一看,她的眼神中,充滿震驚。
遠處掛著的人,是喬梁。
“主人,喬梁!”
白兔指著遠處的塔吊。
陳天選神色平淡,他並不在乎喬梁的死活。
他隻想知道,是什麼人把喬梁送來的。
看來,真是高手。
無聲無息的,把喬梁掛在塔吊上。
“主人,喬梁不知道死活。不過,他胸口上,掛著一個白條,白條上寫著字。”
陳天選聽到白兔這話,好奇起來。
“什麼字?”陳天選皺眉問道。
白兔大口的喘著氣,說:“上麵寫著,你們喬家,不配!下次,死的是整個全家!”
陳天選聽到這話,徹底被震驚了。
這話,很符合自己的風格。
但不是他寫的。
是誰?
方糖的下落現在如何。
......
紅山文化裡,喬子山聽說兒子被吊在塔吊上,他衣服都沒穿好,痛哭著衝了出來。
“我兒子啊,我兒子!!”
“你們好恨啊!!來找我麻煩,就算了!”
“你們,還把他掛在塔吊上。啊啊啊,你們真不是hi東西,我喬家大院,和你們誓不兩立!”
白兔看到喬子山顯然是誤會了。
他忙問陳天選,說道:“主人,要去和他解釋嗎?”
陳天選完全不當一回事,說:“他覺得是我們乾的,那就隨便他吧。何必和一些螻蟻,解釋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