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天選猛的一拳砸在他胸口,身影再次一閃,成功避開他吐出來的血。
那人後退數百米,身體撞在身後的石頭上。
頭也撞了上去。
鮮血橫流。
撞在巨石的他,清楚的知道陳天選的實力是自己不容挑釁的。他的眼神看著陳天選,突然跪在地上。
不是在求饒。
是在求死。
他還有意識,他還在磕頭。
直到自己的頭已經磕破,血全流出來了。
他還在磕頭。
“主人,這是......”白兔見狀,奇怪的問道。
陳天選雙目一寧,慢慢閉上。
再次睜開眼,他已經提著那人的人頭,屹立於巨石之上。
隨後,手一鬆開。
那人頭已經落在地上。
陳天選一身白塵,絲毫不沾。
從白兔麵前走過來,白兔還在震撼之中。
“主人,這山上到底是怎麼回事?這人,是野人?”
陳天選望著山腳下,歎氣道:“是人。”
“人怎麼會這樣?”
“這可能就是陳家那位祖先,之所以要禁長生水,並且自刎謝罪的原因吧。”
陳天選心底很感慨,甚至冷笑了一聲。
但白兔還是不太明白。
她反問道:“主人,這到底是什麼情況。我們要走了,山上其他人呢?還有,報紙上的屍體呢。”
陳天選沒說話。
一直等他從山上下來,離開了村莊,上到吉普車上。
白兔還在追問。
陳天選這才說道:“其他人,都死了。”
白兔更奇怪了:“怎麼死的,死在村民手裡?”
陳天選搖頭,說:“不,死在剛才那人嘴裡。他應該,是最強最後活下來的人。即便是已經到了那個地步,他還有點意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