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彆,你不配姓林!”
林逸看著鐵盒中已經燃燒殆儘的草藥,迅速取出銀針,對準謝峰禾耳朵邊的一個穴位就紮了上去。
眾人見林逸再次有所動作,也是立刻安靜了下來,狐疑的看著林逸。
不過眾醫生,並不明白林逸紮出這一針的意義。
唯有在中醫上有著一定造詣的林司徒和吳老名醫看出了一些端倪,不過也說不出其所以然,隻知道林逸這一針,不簡單。
具體不簡單在哪裡,還要等林逸繼續施針才能夠看出來。
可奇怪的是,林逸紮出一針後,就沒有了動作,而是再次走藥箱裡拿出了漆黑的草藥,點燃了放在鐵盒裡。
自己則又坐到一旁小憩起來。
見狀,icu病房內再次哄鬨起來。
“林醫生怎麼紮一針就坐回去了?難道是忘記針法了?”
“你跟我鬨呢,林醫生的針法造詣有多高你之前又不是沒有親眼看見,怎麼可能忘記針法,他這肯定是一種新的針法,隻是間隔這麼長時間才紮第二針的針灸手法,我還是第一次見。”
眾中醫雖然看不懂林逸的舉動,但見過林逸那栩栩如生的針灸手法後,就對林逸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自信。
半個小時後,林逸眼中精光一閃,再次拿起一顆銀針,迅速向謝峰禾耳邊的一個穴位紮了上去。
在看鐵盒中的草藥,恰好燃燒殆儘。
如此反複,反複如此。
林逸相同的操作,一共來了五次。
病房內觀看的眾人,也漸漸不耐煩起來。
就連一些對林逸充滿莫名相信的醫生,都有些開始懷疑起了林逸。
這林逸,到底行不行?
“我就說這家夥是在借機造勢,這都過去三小時了,能治好早就好了!”李主任不耐煩的吐槽起來。
作為西醫代表的巴克,看了看窗外已經快要亮的天,也有些開始不耐煩了。
“姓林的,你要是不行,就早點說,這大晚上的,不要在這裡耽誤大家時間!”蔡宇文看見巴克皺眉,不假思索的就對著林逸罵道。
“男人,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,安靜看著吧。”林逸並未因此動怒,隻是淡淡的撇了一眼蔡宇文。
看著林逸這雲淡風輕,一臉無所謂的模樣,蔡宇文就氣不打一處來,想要衝上去給林逸兩拳,但巴克沒有任何讓他動手的意思,他也隻能憋屈的退了回去。
“按理來說,以謝老爺子的情況,堅持三小時就是奇跡了,可現在都三個多小時了,謝老爺子的情況卻並沒有任何惡化。”吳老名醫頓了頓後開口道。
“現在林小兄弟使用的針法,林聖手能看出來是什麼嗎?”吳老名醫看向林司徒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