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隻需要帶人上去搜集證據就行,現在這把刀已經壞了,那些迷惑人雙眼的幻術估摸著也都消失不見,仇三隻要將人帶上去勘探就可以了。
眼下上官傑就在他們手上,隻要能夠找到關於上官傑的蛛絲馬跡,以仇三的秉性,這上官傑殺人也就完全坐實了。
將盒子接了過來,把那柄已經破裂的刀放了進去,我這才輕舒了一口氣。
也是到這會兒,我才跟仇三說了五樓的那間尚未開啟使用的教室中的情況。
這家夥聽了之後倒也沒有之前那麼驚訝,估計是最近這些東西,早就讓他快對這些凶殺案習以為常了。
仇三聽完後隻讓我彆傳出風聲,學校這邊因為這接二連三出現的凶殺案,早就已經人心惶惶,這些東西能不讓人知道,最好還是彆透露。
“到時候我會說是新樓投入使用前的例行檢查,所以這一塊除了你我之外,最好就不要有人知道了。”
我先前的猜想跟現在仇三所說的差不多,聽他說完後我也是點了點頭。
“放心吧,我心裡有數。”
說罷,我就抱著手裡的盒子上了警車!
“順道,我去一趟醫院!”
當我趕到朱三的病房時,這家夥正躺在床上,嘴裡還嗑著瓜子,好不快活。
在他麵前有個塑料袋,食品塑料袋的提手挎在朱三的耳朵上,嗑一顆瓜子,就吐一口殘渣進那袋子裡麵。
一旁的小護士變成了之前朱三在車上調戲那個,眼見朱三這一幕,同樣無可奈何,隻是在一旁提醒讓他不要把瓜子殼弄在地上。
見我一身濕漉漉地進來,朱三還有些詫異,起身讓護士打開窗簾,直到那小護士極不情願地打開窗戶後,這家夥才掙紮著從被窩裡鑽了出來。
“嗬,這麼大的雨呢?”
“這不是屁話麼。”
見此,我沒好氣的開口,朱三這家夥的臉皮比城牆還厚,自然聽不出我話裡的抱怨。
不僅如此,他還厚顏無恥地道:“就算想要來見我,也不急於這一時吧,你這樣讓我很是欣慰啊,不過還是自己身體要緊。”
他話還沒說完,一旁的小護士就聽不下去了,趕緊找個借口出了門。
這會兒我才找了個凳子坐下,朱三因為小護士的原因,接下來的話沒有再說出口,倒是一臉驚異地看著我手裡的這個長長琴盒。
“這是?”
朱三的注意力轉移過來後,我這才拉開琴盒上的塑料薄膜,而後將其打開。
“臥槽!你小子怎麼辦到的!這,這不是那……”
我噓了一聲,朱三這才不可思議的跳下床來,湊到近前,仔細觀察著眼前的這柄刀!
“這特麼不是那把刀麼?”
朱三降低了音量,這才小心翼翼地道了出來。
我點了點頭,示意他這就是那把刀,在朱三那急切的目光中,我將之前在樓頂發生的一切告訴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