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婉兒其實比我還關心那個東西,或許是朱三先前的那句話有些懷疑的味道在裡邊,所以我會感到不高興。
聽葛婉兒這麼一問,我自然不能瞞著她,就把先前在清水村發生的一切跟她說了,不過隻說了斷魂潭之下的事情,有關村長死的那些細節,一概沒提。
那些事兒跟我也沒多大關係,說出來也沒什麼用。
葛婉兒聽後放心了許多,又轉身進廚房去做飯了,看著她的背影,不知為何,我心裡總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。
有關那奇珍異寶會,是在回來後的第四天朱三給我打的電話,說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,大會提前了,讓我準備準備,跟他一起過去。
那大會的地點在另外一個市,坐火車過去也還要幾天時間,所以朱三打電話跟我說的時候還很急,嘴裡罵罵咧咧說這群人就從來沒守信過。
我在電話裡說著彆急,一旁的葛婉兒問我是不是又要出去,我點頭的時候,這小妮子嘴角也微微上挑了些許。
“這一次不是去冒險吧。”
葛婉兒嘿嘿一笑,她的如意算盤我還不清楚麼。
“這一次可以帶你去。”
話音落下,葛婉兒小臉頓時樂出了一朵花。
我笑了笑,葛婉兒不止一次要求跟我一同出門了,隻不過每一次都被我以同一個理由拒絕了——外麵太危險,你跟著出去我會不放心。
估摸著葛婉兒都快聽出老繭來了,也難怪聽說這一次可以出去的時候,小妮子那興奮不已的表情了。
“行了,瞧把你樂嗬的,先去準備準備,這次的目的地在天河市,時間有點緊,朱三那邊都已經在催了,說是什麼最好今天晚上收拾好,他這會兒就去買票。”
“陳鬆哥你可得讓他多買一張。”
葛婉兒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,趕忙提醒道。
“你就放心吧。”
我哈哈一笑,揉了揉葛婉兒的小腦袋,這才悠然道。
事實上打過電話的半小時後,朱三就已經買好了票,葛婉兒則是後麵才加上去的,朱三也沒反對,所以這一趟過去,應該是很穩妥的,否則朱三也不會同意葛婉兒一同前往了。
晚上八點,我跟葛婉兒到火車站去跟朱三彙合,讓我沒想到的是,這家夥什麼都沒怎麼帶,卻是帶了一身乾淨的道袍。
細問之下,才發現這所謂的奇珍異寶會大有來頭和考究。
隻不過其中細節咱也不太懂,所以看朱三帶著的那一身似乎很有來頭的道袍,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。
用一句年輕人常用的話來講就是,我不懂什麼誇讚的諸多詞彙,說來說去,隻有一句臥槽可以表達我心裡所想。
不過這於我來說,已經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