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海裡的畫麵在這一刻戛然而止,敲門聲卻也正好響了起來。
我打開門,竟是婉兒。
“陳鬆哥,那個,剛才有個人送了一個東西來,說是交給你,還讓你一個月以後再打開,我問他是什麼東西,那人卻一個勁的搖頭,隻說你自己打開就知道了。”
我接過婉兒遞過來的東西,那似乎是一個帆布包,裡麵的東西捏起來硬硬的,應該是盒子之類的。
我打開包裹,果不其然,一個古色古香的首飾匣出現在我麵前,之所以說是首飾匣,因為在我家以前也有一個,不過小時候不懂事,把媽媽唯一留下來的東西用來裝泥鰍,為此還被父親教訓過一頓。
隻是這首飾櫃又是什麼來曆。
因為有警告的原因,我並沒有立刻打開,對方說一個月後再打開,一定有他的原因,也就是在無儘的好奇心與漫長的等待中,一個月時間好不容易過去。
告彆了老大和老三,我回到家裡。
隻是家裡暗暗的,似乎沒開燈。
“婉兒這妮子,出去也不跟我說一聲。”
我打開客廳的燈,屋子頓時亮堂起來,給婉兒打了一個電話,卻是破天荒的沒人接。
我有些奇怪,習慣性地走進婉兒的房間,卻突然在婉兒的梳妝台上發現了一個並不屬於這個家的東西。
一封信。
迅速將信封打開,裡麵卻隻有寥寥無幾的幾個字。
“打開我一月前鬆開的匣子,我們在那個地方等你。”
今天這麼急的趕著回來,正是想要打開那匣子看,卻是沒想到會這樣。幾乎是跑著進了房間,看著那放在我床頭櫃上一個月沒動它的首飾匣,我摁下鎖扣,打開了它。
首飾匣裡同樣有一張紙條,除此之外,還有一樣東西,一塊黑色的手表。
“這,這!”
當我看到那塊表的時候,我以為自己看錯了,不過在確定之後,我終於鼓起勇氣去看了那張紙條上的內容。
同樣隻有幾個字,卻是在看完之後,讓的我身軀微微顫抖,怎麼也靜不下心來。
“我們在家裡等你。”
不錯,這表,正是父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