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關係,讓他說。”金正清氣極反笑,道:“我還真想知道,自己的畫哪裡是殘次品了。今天他能說出個道道來,我既往不咎,但如果說不出來,就彆怪我不客氣!”
江誌浩要的就是這句話,他也不囉嗦,直接把包裡的畫卷拿出來展開,對金正清道:“你看看這是什麼。”
黃炳瑞對畫不太懂,看不出個所以然,而那保姆長期在金正清身邊耳濡目染,倒是懂一點。
他看了兩眼,便嗤笑出聲:“我說是什麼呢,原來是王時敏臨摹的畫,就這樣的東西,也敢拿到金先生麵前獻醜?”
“不懂可以不說話,以免丟了金先生的人。”江誌浩淡聲道。
“你......”
保姆隻說了一個字,就被金正清揮手示意,老爺子盯著江誌浩,冷冷的道:“我也看不出你這幅畫有什麼稀奇,王時敏雖是清代四王四僧之一,但他臨摹的話,還比不上我的任仁發真品。”
“我說過了,你那幅是真的,我這幅也是真的,難道老爺子真的不明白?”江誌浩問。
金正清皺著眉頭看他,黃炳瑞則在那邊道:“姑父,您不必和他置氣,人是我帶來的,我帶他走就是了。”
眼見黃炳瑞過來,江誌浩連忙道:“我需要一些工序來證明自己說的都是真的,還需要一些時間去買化學原料,以及蒸瓶之類的器具。”
“江先生,你就彆說了,趕緊走吧。”黃炳瑞不耐煩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