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誌浩當即舉起號碼牌,喊出了一個價格。
譚明遠看到他喊價,也不管東西好壞,立刻跟著喊。
他反正是打定了主意,今天就是來惡心人的。你喊我就喊,你不喊,我就不吭聲。
“這個老小子也太壞了!”陶國安氣憤的道:“江老弟,你彆管,我來跟他較勁,就不信搞不過他!放心,多的錢都算我的!”
“不用,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,何必這麼麻煩。”江誌浩看向一旁坐著不吭聲的閆玉龍,笑著道:“不知道閆董事長方不方便幫忙喊個價?你幫我一個幫,我也幫你一個,等價交換,怎麼樣?”
閆玉龍一直在琢磨著怎麼勸陶國安投資的事情,對拍賣會興致缺缺,突然被江誌浩招呼,有點反應不過來。
等回過神來,他點頭道:“這沒什麼幫不幫的,既然江先生喜歡,我幫你拍下來就是了。”
說著,閆玉龍舉起號碼牌。
無論陶國安還是江誌浩,任何一個人喊價譚明遠都會跟,哪怕虧錢他也樂意。
但閆玉龍喊價了,譚明遠猶豫了下,還是選擇了放棄。
他不是傻子,有些人是可以得罪的,反正早就得罪過了。但有些人不熟,沒必要平白給自己招惹個新的敵人。
做生意可以意氣用事,卻不能真的犯蠢,舉世皆敵。那樣的話,就算你再厲害,也不可能一個人對抗全世界。
沒有譚明遠攪局,閆玉龍很容易把就把這件鐵尺拍了下來。
譚明遠雖然沒有跟著競價,但在之後卻一臉嘲諷的對江誌浩道:“我還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呢,原來隻能買得起這麼便宜的東西,小人物就是小人物,真是上不了台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