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誌浩到那的時候,稽子墨親自在機場接機。
兩人也算有一段時間沒見麵了,稽子墨很是開心,上來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:“江先生,好久不見,甚是想念啊,今天可一定得陪我好好喝幾杯!”
“喝酒沒問題,不過在此之前,得先辦正事。”江誌浩道。
“江先生重情重義,令人佩服,那行,我跟你一塊去。”稽子墨道。
江誌浩沒有推辭,同江市,稽子墨屬於標準的地頭蛇。在這一畝三分地,他辦事絕對好使。
路上,稽子墨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那家人的情況。
捐贈腎臟的是丈夫,突發性心梗,送去醫院的時候已經晚了。
他工作的工廠那邊,拒絕承認工傷,死活不願意賠錢,連喪葬費都不願意出。
而他老婆因為一條腿在早些年遇到車禍瘸了,一直無法正常工作,現在在一家飯店幫人刷盤子賺辛苦錢。
唯一的女兒名叫周木禾,讀高二,本來成績還是不錯的,以後有希望考上重點大學。
因為這件事,導致情緒低落,成績不斷下滑,最近的一次考試中,成績出人意料的差,老師不得不找她媽媽陳沐蘭談話,但效果甚微。
家裡連套房子都沒有,一直租的自建房,現在父親又死了,哪是彆人三兩句話就能勸好的。
考慮到這是江誌浩的私人事務,稽子墨了解情況後,並沒有立刻插手。
他如果想幫這家人,很容易,但有點越界了,回頭江誌浩來了不好交代。該人家償還的人情,自己沒必要非得強出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