儘管如此,王盈君沒有任何慌張,而是默默的拿了醫藥箱來,為江誌浩處理右手的傷口。
孔德浩沒有坐下,他站在那,覺得自己有點居高臨下的味道,這會讓他心裡好受一些。
江誌浩也沒勸,道:“如果你已經擺平了別墅裡的事情,我可以給你指條明路。未必能讓你賺錢,但可以保證你繼續安然無恙的生存下去。”
“什麼意思?我可以認為這是威脅嗎?”孔德浩問。
“看你個人理解了。”江誌浩道:“如果你不想聽,也可以讓那兩輛車的人下來。但還是要提醒你一句,孟亨泰之所以死,是因為他沒有弄死我,所以他死了。”
司機踏前一步,護在了江誌浩身前,在這個男人身上,他感受到了十足的威脅。
那種威脅,就像一個人在冰天雪地裡,赤手空拳的麵對餓極了的猛虎。
過了幾秒鐘,孔德浩拍拍司機的肩膀,示意他讓開,然後道:“事情擺平了,耗費我很多的力量,包括一些本來不想公開的關係。”
這是在邀功,江誌浩卻當作沒聽到:“孔家做了那麼多年的金融生意,想必很了解這個市場。我可以告訴你的事,未來兩三年內,金融市場的政策會不斷收緊。這個收緊的意思,是指把曾經那些違法亂紀,擾亂金融市場正常運行的人,全部抓起來。不用懷疑這個力度,可以很肯定的說,如果你繼續按照現在的方式去做,三年後的今天,法庭上的被告席絕對你有的身影。”
孔德浩皺起眉頭,江誌浩的話,讓他內心有些不安。
雖然他覺得這種話屬於信口開河,自己如此大的產業,資金多達上千億,涉及的利益關係數之不儘。
倘若真有什麼不好的趨勢,早就該有人告訴自己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