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桌上敬酒是下屬對上司,而端酒,那就是晚輩給長輩了,意義完全不同。
說白了,隻有小孩子才會給人端酒。
江誌浩自然明白這一點,他比誰都清楚,這幾人都沒把他當什麼人物看。
範鴻儒在一旁道:“端酒就不必了吧,敬個酒就是了。”
“這哪行,老樊比他大這麼多歲,端一個也是應該的。”姚勝利道。
範鴻儒臉色微沉,剛要說些什麼,卻見江誌浩站起來,提著酒瓶朝樊恩澤走過去。
“沒關係的,端杯酒而以。”江誌浩笑著倒了一杯酒,端給樊恩澤。
樊恩澤刻意的等了幾秒鐘,然後才接了過來,淺抿一口後放在桌子上,一臉傲然的道:“小江啊,既然你端了這杯酒,我就跟你多說兩句。以後在京都做人做事,都低調點,有點眼色。就像今天,讓我們幾個等你半天,你覺得像話嗎?也就是看在老範的麵子上,不然誰等你啊,不給你使絆子就不錯了,懂嗎!”
這話已經不能說是建議了,幾乎可以看作是一種威脅。
你不聽話,我們就能整你,要學會低調,順從!
江誌浩聽得懂,範鴻儒也聽得懂。
“老樊,這話沒必要......”
江誌浩抬起手,阻止了範鴻儒繼續說下去,然後笑著對樊恩澤道:“樊先生說的對,做人做事都低調一些,還是沒錯的。對了,我聽說你手底下有個叫於明成的人吧?”
“小於啊?是我最近剛提拔上來的,怎麼,你認識?”樊恩澤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