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這個問題他實在問不出口,那是他的女兒,是妻子死後,他生活上唯一的寄托。
如果江新月也死了,江楚山真不知道自己還活著有什麼意思。
如果可以的話,他希望自己能死在江新月前麵,絕對不去做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事情!
慕容蘭旖頭也不抬的道:“廢話!”
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,也不覺得需要回答。
隻要一天沒親眼看到江誌浩的屍體,她就堅信,這個男人一定還活著!
她的研究對象,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死掉呢?
眼看著天色要黑下來了,江楚山把篝火點燃,開始做晚飯。
人是鐵,飯是鋼,再怎麼心急,也還是要填飽肚子的。
好在這裡木材多,小動物也多,隨便抓幾隻兔子就夠吃上一整天的了。
看著下方黑黝黝的峽穀,江楚山唉了幾聲,祈禱著滿天神佛,保佑他的女兒。
此時的峽穀下方,江新月的身體不斷顫抖著。
今天格外的寒冷,並不是因為溫度又降低了,而是因為她感覺有點撐不住了。
連續一個月的冰寒刺骨,讓她渾身都有點僵硬,哪怕白天的太陽,都好似無法緩解這種寒冷。
至於她身後的江誌浩,此刻更是毫無動靜。
江新月習慣性的道:“你確定還要堅持下去?彆說我沒提醒過你,連我都快堅持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