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雪昌依舊心有不甘。
畢竟，之前可是打賭，要是林凡真的請來了楊老級彆的人物，那麼他便會將自己的臉奉上，任由林凡抽耳光。
隻是，他話語剛剛說完。
楊老則是踏步而出，徑直說道：
“老朽受林先生看中，前來任職，便是榮幸！自然，分文不取！”
什麼！
分文不取？
這特麼……
所有人的心頭，儘數掀起了驚天駭浪。
那可是半個億的酬勞，而現在，楊老說不要就不要了？
一切，還全部是因為林凡，這簡直如同天方夜譚一般不可思議。
這一刻，鄭雪昌的麵色，一陣青，一陣紅。
他已經找不到任何理由，反對林凡出任首席技術顧問了。
當下，隻能硬著頭皮，對著林凡說道：
“林……林顧問！是我輸了，我向你道歉！”
說完這話，鄭雪昌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，徹底萎頓在地。
他的首席顧問夢想，算是徹底破滅了。
不僅是他！
後麵諸多的服裝部高層，一個個看向林凡的目光，也徹底變了，變得複雜，變得敬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