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易武的話還沒,見得桌上幾人都是沉悶樣子,頓時火了。
我這離開幾天,回來就這樣,你們是什麼意思?不想我回來嗎?
“鄭啟功你來說!”董易武點名道。
鄭啟功站了起來恭敬道:“刺史大人,近日我家裡生了些變故,暫無精力,所以此事是於大人負責。”
“生了變故?是什麼?”董易武麵色不好看,家事能有這事重要。
提到這,鄭啟功麵露苦意,悲痛道:“閒兒他......死了!”
“閒兒?”董易武驚問道:“鄭閒?”
鄭啟功點頭。
“他怎麼會死?”董易武一問出,他就反應過來了,在封地比試之爭結束,從麗春苑就爆出,鄭閒和楊修文二人,然了花柳病。
這事傳的沸沸揚揚,至使郡守大人都沒在管楊修文。
“節哀順變吧!”董易武沉聲說了一句,也沒做其他安慰,自己胡搞瞎搞,染了這病能怪得了誰?
看來以後要約束輝兒......
鄭啟功像是明白董易武所想,忙著道:“閒兒染了那病,並不是自己所至,而是遭受了人算計啊!”
“被人算計?是誰?”董易武疑惑的問道。
“是王康!”
鄭啟功咬牙道:“封地之爭比試期間,閒兒在楊修文的鼓動下,害了王康表弟,所以這是王康的報複!”
聽了這話,董易武凜然問道:“可有證據?”
“確實證據......沒有,但種種可以表明,一定是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