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就算把密信送去,陛下也絕不理會,而且陛下還會輕看您......”
“這是為何?”四皇子下意識的問道。
藍玉林沉聲道:“孩子在外受了委屈,就去找爹,這很正常,但您是成年皇子,若也這般,豈不是不成熟?”
這番話讓夏顏淳頓時一怔,瞬間就明白過來,藍玉林是父皇親信官員,他的話自己不得不重視。
來前父親就交待過,此番出使,明麵是他為首,但暗中卻是藍玉林做主。
想到這裡,夏顏淳怒聲道:“如此,我這一個耳光就是白挨了?”
“當然不是,”
藍玉林眼中閃著睿智光芒,“在我看來,這還是好事!”
“好事?藍卿你?”夏顏淳難以置信。
“現今我們的越國的主要戰略,是對北方遊牧用兵,隻要功成,那我越國不但獲得萬頃草原,還有數不儘的牛羊,和馬匹!”
藍玉林沉聲道:“到了此時,我越國國力將大大增加,而趙國呢?現今就是暮垂老人......”
“新任趙皇推行新政,內部新舊貴族之爭,矛盾尖銳,外部列強環繞!”
“但有一點您要明白,趙國畢竟之前是強國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榨乾他,榨乾他最後的血,最終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!”
“那這些跟我挨打,又有什麼關係?”夏顏淳問道。
“當然有關係了,”
“賠款,”
藍玉林沉聲道:“陛下還等著這筆賠款,作為軍費,再沒拿到之前,我們不可有其他......”
“那照你這麼說,我還不是白挨了?”
“您貴為皇子,怎麼會白挨,隻是我們得換取一種方式,比如說借此,做一些文章,尋求到更大的好處!”
藍玉林沉聲道:“所以我說這一耳光,挨的好!”
“四皇子,現今陛下可還未立儲君,恕在下直言,在儲位競爭上,您沒有絲毫的競爭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