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監察禦史,洪言......”
“是你大膽還是我大膽!”王康直接打斷他的話音開口道。
“監察禦史,不過正八品官員,也敢對我問責?按照律例,你這是逾越級彆,是誰給你的膽子來如此找本官說話!”
“你......”
洪言頓時一滯,氣勢全無,禦史台設置監察禦史十五名,分查朝廷各部,而他正好對應禮部,
禦史台較為特殊,因此所出官員,見者惶恐,但較真來講,按照律例,他確實沒資格問責一司主官,
“他不夠格,那我呢?”
又有一人站出,此人三十出頭,麵黑牙白,滿臉肅穆,給人一種鐵麵之感,這個官相,一看便知是禦史台所出,
“你又是誰?”王康冷然問道。
“領侍禦史,武直,”他一直一頓道:“現在我便問你,王康,你可知罪?”
“何罪之有?”
“毆打越國四皇子夏顏淳,破壞兩國關係外交,”
“其二,為官不明,沒有章法,有背我朝廷臉麵,”
“其三,身為主客司郎中,主管接待,連最基本的禮數,都是不懂,”
“其四,”
“其五,”
武直一言一句,連說數罪,最後道:“如此大罪,你還不知?”
“哈哈!”
聽過之後,王康恍然大笑,
這一番,也是讓周邊不少人驚訝不已,更是心裡起了略微敬佩,
尋常之人,麵對禦史如此問責,早已心神驚懼,麵白汗流,誠惶誠恐......
但這位卻鎮定自若,還仰麵大笑,
是他真的不懂?還是氣度非凡?
“你笑什麼?”武直冷眼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