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越國使團都已經回去了駐地,是在城外搭的營帳,原本是他們的國家,但卻如外人,尤其是在王康那裡受了氣,更是怒氣衝衝。
他們來時,還有兩萬人馬,此刻建營搭寨,而在最中心區域,就是他們的住所!
這也是保證了他們的安全。
“可惡,實在可惡!”
剛回了營帳,晁錦程就開始迫不及待的大罵。
“這個王康實在是狂妄到了極點!”
“他確實是狂妄。”
劉厚低歎道:“可他確實有狂妄的資本。”
“是啊!”
禮部尚書宮偉績麵色擔憂道:“現在是敵強我弱,王康絲毫不讓,油鹽不進,我們該怎麼辦?”
“還是大帥,我看就是個愣頭青!”
“可就是這個愣頭青接連滅了我們越國五十多萬人馬,俘虜了兩位皇子。”
劉厚說著似想起了什麼,又問道:“宮大人,你剛來臨時返回,是跟王康說了什麼?”
宮偉績跟晁錦程對視一眼,然後開口道:“我是問了下兩位殿下的情況。”
“哦?那是如何?”
“應該是吃了不少苦頭吧!”
“哎,國家淪落至此,實在是悲哀至極,若是先皇仍在,恐怕也不至於此!”
劉厚長歎不已。
宮偉績又問道:“劉將軍,若是真打起來,有把握嗎?”
“你是說什麼有把握?”
劉厚直言道:“我這兩萬人馬肯定沒什麼用處,如果集中全國兵力人馬,跟王康一戰,倒是有可能將其驅逐。”
“但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,而且草原那邊最近也不安分,那裡的駐軍是不能動的,草原胡人過境,比王康的威脅更大!”
“先皇在時,我們跟草原有良好的關係,現在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