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良,你是在質疑會長麼?”
宮鵬海看著他。
“對,我就是質疑,我們這些副會長,難道連這個知情權都沒有?”
張良的話引起其他人的共鳴,隻不過不敢說罷了。
在金宇商會階層分明,會長有絕對的權利。
“好了,說這些也沒意義,會長有沒有說什麼解決之法?”
邵永忠開口道:“我們自己起了亂子,不是正中王康下懷?”
他是這裡麵最年長的,任職也最久,也是真正的中心,像張良他雖然是副會長,但並不知道內情。
“隻能是從其他地方調了。”
金宇商會的分鋪分號,可是遍布很多地方。
“其他地方就有錢麼?”
張良開口道:“先是給了齊皇一大筆,又是賠償了王康一大筆,都是從周邊調取,拆東牆補西牆,治標不治本!”
“你們以為王康隻是引爆這件事這麼簡單?”
“他是想要把我們取而代之,我猜下一步,他要做的就是開立錢莊,現在最重要的是,以最快的速度,把這件事解決,沒有了信譽,我們將會更難!”
一時所有人都是沉默。
刁言問道:“那你有什麼好辦法?”
在這裡麵的人中,唯有張良沒有什麼背景,是從最底層一步步的升上來,而且他的年紀還不大,可想而知他的才能。
“壯士斷腕吧。”
張良低沉道:“王康所用的是陽謀,我們隻能快速的出售抵押實業,同時以物抵債,持我們金宇商會的本金票據,可在我們商鋪購買東西,若是推遲兌換,可以減免管理費,而且還必須要有能夠鎮住場子的人出麵解釋。”
他說著,目光看向了宮鵬海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