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康冷聲道:“你們搞清楚了,是你們揚起白旗,求著我談,而不是我想要跟你們談,記清楚這個從屬關係!”
“你......”
高延宗麵色微紅。
大齊何曾這樣卑躬屈膝過,向彆人求和過?
他咬牙道:“你是遠航來攻,必然補給短缺,在這茫茫海域,沒有補給,是什麼樣的後果,你應該清楚吧?”
“你以為憑你這水師,真的能攻下臨淄?”
說軟話沒用,那就來強硬的。
這也是一種談判技巧,心理的博弈,高延宗在找王康的破綻,找他的顧及之處。
“你說的都對。”
王康平靜道:“我確實補給不足,但我可以搶啊?”
“我的水師主體建製曾就是五峰該盜團,再乾回老本行,這也沒什麼不好,以我們的實力,補給的問題能夠解決吧?”
高延宗的麵色已經微變了幾分。
王康接著道:“我是不能攻下臨淄,更沒想過以此攻下齊國,但我能破壞,我能燒殺搶掠!”
“齊國本就是靠近水域,不說其他,臨淄就是依靠水域,這沿途有多少的碼頭港口?”
“就好像麵前的全通港,這是臨淄城最大的口岸,如果破壞了會有什麼後果,你應該更清楚!”
王康開口道:“我的水師戰船,裝有神機大炮,我的船停靠在這裡,可直接攻到岸上,威力如何,你應該已經領略過......”
高延宗的麵色更加難看。
“而你們的水師已經全軍覆沒,所以我是無敵的,你們根本就治不了,管不住。”
“我就帶著我的水師,不停的襲擾侵襲,你覺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