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朝這是很正常的事情,人們都見怪不怪了,可現在卻不正常了。
流民也是有正式身份的國民,現在應該稱為秦人了。
既然是秦人就受律法保護,他沒有義務跪拜讓行,而打死了他,就是犯了重罪!
這位貴族的來頭不小,但還是被處死了。
同樣的事情,發生了好幾起,也讓人們感歎,也有更多的貴族在哀嚎,這位陛下難道是要把貴族折磨死嗎?
同時他們也感覺到極其不忿,最大的貴族不是他們,而是那些諸侯王。
新律在東楚肯定推行不了,憑什麼他們就要執行?
怎麼還雙重標準?
矛盾就這樣產生了,當天有很多人都聯名上書表達不滿,但無一例外,都得到了強硬回應......
眼看著新律推行如火如荼,新朝加之每個人身上的烙印越來越重,短短時間,已經有不少人自傲的以秦人自居。
在這種情況下,溫漳卻越發的感覺到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他們並沒有回去,因為過不了幾天他們各自的王上就要來京朝見了。
雖然王康已經明確表示會和平解決,但卻冒出來一個新律。
這新律如果在東楚推行不下去,這不是打自己的臉?
可王康會打自己的臉麼?
肯定不會。
所以溫漳就感覺到了不安,可到了這個時候,他也沒什麼好辦法。
這幾天,他一直都在想王康跟他定的賭約,可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隻能等著了。
不止是他,現在壽春所有人都在等著諸侯王進京朝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