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漳是他多年的謀士,若不是自己賞識,他哪有現在的聲名?
這麼大的恩情,他會不記麼?
他了解溫漳的為人。
這次若非是被王康逼迫,他怎麼會走?
這欽差的職位也肯定是他自己爭取的,就是為了給自己提供便利。
對,一定是這樣。
越想越覺得放心。
項百川感覺自己的心緒放下了,隻要他能保證自己這邊不出亂子,還能怎麼樣?
不過子嗣們還是要好好安撫的。
今天,項百川就把他們召集起來。
支庶相加,有十個兒子,相比較其他的諸侯王,真的不算多。
隻不過有好幾個都很長時間沒見了。
“毅兒,最近怎麼樣,為父太忙了,平日對你疏於管教,你不會怪父王吧?”
項百川看著一個略顯拘謹的兒子慈祥的問道。
當然拘謹了,印象中他就沒見過父王如此平和的說過話。
除了大哥,其他人都難見到。
“宏兒,倒是越來越精神了。”
項百川挨個問著,今天的他就是一個慈祥的父親,而不是奉王。
都到了以後,依次落座。
項百川笑著道:“難得咱們家族成員聚的這麼齊,我們先共同舉杯,慶賀一番。”
場麵和睦,其樂融融。
不過這都是表象,每個人都心思各異,隻不過沒有表露出而已。
看這形式應該是不好。
如果真要開始推恩,肯定不會是這個樣子。
恐怕是要安撫他們了。
每個人都知道怎麼回事,但也不敢表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