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8章
起身的葉玄依舊是有些醉意朦朧,神情有些迷糊。
緩緩的迴轉身望向嵬名宏圖。
“國師大人,你......你這話什麼意思?我......我什麼都沒幹,什麼叫晚了?”
“你確定你什麼都沒幹嗎?你好好想一想?”
嵬名宏圖眼神中透射出陰冷之色。
“從你進入這房間,老夫的問話,你可幾乎是有問必答的!”
“那......那有怎樣,我又......又沒透漏任何我大靖的機密給你們,你能把我怎麼著?”
“是嗎?你只是沒直接透漏大靖的機密罷了,可是老夫問你有關突厥、雲國和南晉的事情,你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,從這些國家的情況,你覺得老夫不能從中推斷出想要的事關大靖的訊息出來?”
“你......你為何要這樣做,你......你好卑鄙!”
葉玄這時全身都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,人也變得清醒了不少。
眼神中更是帶着幾分緊張和驚恐之色。
猶如驚弓之鳥一般。
嵬名宏圖冷冷一笑。
“卑鄙?這如何能說是卑鄙呢。這些只不過是一些再正常不過的引誘手段罷了。葉玄,你就是太自負,自負到了幾乎目空一切的地步!”
“不過這也很正常,年輕人總是以為自己可以擺平一切,尤其是像你這種年少得志的人,更是如此!”
“你明知大靖與我党項存在敵對關係,今日還自信滿滿的前來赴會,你就應該清楚今夜將面臨的局面!”
這時,旁邊,嵬名河車又插嘴。
與其父親咄咄逼人的口氣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