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他開車帶我去吃了飯。
吃了飯聊了一會兒現狀,傅溪一直過著一如既往的日子,他問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,我吐了口氣惆悵的說:“短時間內不想回梧城。”
那兒有太多我不想見的人。
他忽而說:“你把楚行的聯係方式給我。”
我握著水杯問:“你要做什麼?”
“我認識幾個醫學上的教授,對子.宮癌頗有建樹,我可以介紹過去。”默了一會兒,傅溪怒其不爭的說:“在這個世上也就你傻,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,顧瀾之那邊......你確定要放棄了嗎?”
我剛剛把我最近所有的經曆都給傅溪說了,也算給自己找一個傾聽者,我思索了一番說:“九年的執念說放棄就放棄哪有那麼容易?傅溪,比九年執念更可怕的就是付錯真心,我現在真的是一無所有了啊。”
我的那點純粹的愛都沒了。
“屁話,你不是還有爺嗎?”
聞言,我目光灼灼的望著他。
他蹙眉問:“怎麼這樣盯著我?”
“說真的,我想找個能全身而退的人談戀愛。”
傅溪沉默不語,我起身說:“送我回去吧。”
酒店離我們吃飯的地方不遠,傅溪徒步送我回去,在酒店門口時我忽而站住不動,猶豫的目光望著他,他了然問:“想要我做什麼?”
“傅溪,我想跟你談一場戀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