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大男人目光定定的盯著我的腳,心裡說不臊是騙人的,我趕緊收回來。
剛抽回來,他又給抓了回去。
“彆動,這都紅腫了。”
我:“......”
他憐惜的問:“疼嗎?”
扭到腳說不疼是假的,但我在顧霆琛麵前習慣堅強隱忍,“不疼。”
“時笙,你說痛怎麼了?”
我:“......”
我細白的腳紅腫,像個包子似的,顧霆琛握在掌心細細的摩擦問:“要不要去醫院?”
“不用,不是很嚴重。”
哢嚓。
顧霆琛突然一下給我板正,我痛的快要叫出聲,但又因為強忍最後隻嚶嚶嚶了幾聲。
見我這樣,顧霆琛忽而愉悅的勾了勾唇角,笑著打趣我說:“果然還是個孩子。”
我冷哼說:“我本來就比你小八歲。”
他突然問:“滿二十三歲了嗎?”
“滿了,除夕夜滿的。”我說。
除夕的前一夜我以為自己快要死掉,所以心情異常的平和,那時還原諒了他。
心裡說不上多悲傷。
因為已經沒有悲傷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