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複我,“嗯?”
顧霆琛這個嗯字代表問我在哪兒。
我想了想說:“洛鎮。”
顧霆琛沒有再回我的消息,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,我收起手機跟助理去了警局。
昨天那幾個警察還認識我,我問他時騁的案子,他們和氣的解釋說:“王成中午醒了後告了時騁,說他斷了他的......命根子。”
原來時騁斷了彆人的命根子,難怪王成會找他拚命,這種深仇大恨這輩子都解不開!
我問警察,“時騁人呢?”
警察帶著我找到時騁時他正被關押在審訊室的,我進去坐在他對麵滿臉嚴肅問:“你情人說你有很多案底,你這些年做了什麼?”
“老子的事與你無關。”
他的態度非常差勁。
我沒有問他到底想不想從這兒出去,因為我認識的時騁自尊很重,寧願堵著一口氣都不願意妥協,我歎息道:“我算是看明白了,你壓根就沒想過要好好的過日子,你的人生......”
他該找個人過安穩的日子。
時騁暴脾氣道:“老子的人生過的差不差勁跟你有什麼關係?你打哪兒來趕緊回哪兒去。”
我:“......”
我沒有說他的人生過的差勁。
我隻是覺得他該過安穩日子。
我懶得跟他爭執這些,起身離開去外麵讓助理解決這件事,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時騁才被放出來。
我撐著傘過去道: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時成沒有躲開我給他撐的傘,我們在車上更沒有過交流,下車時我讓助理在車上等我。
有些事,我仍舊想問清楚。
我和時騁並排走在雨下,因為他太高,我努力的掂著腳防止他淋到雨。
他嫌棄我矮哼了一聲從我的手中奪過了那把傘替我倆撐著,沒好脾氣道:“你乾嘛來撈我?”
時騁覺得我多管閒事的救了他。
我無奈的笑說:“你以為我想啊,但是你情人給我打了電話,我又不能不見死不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