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奇問他,“要去哪兒?”
“與陳家有幾個合作要商議。”
陳楚去世之前時家的確與陳家簽訂了幾個合同,還都是時家重量級的。
陳楚去世以後我就沒過問過這事,想了想我說:“撤銷。”
撤銷和陳家的合作。
哪怕賠違約金都無所謂。
助理猶豫的說:“時總,我原本想過問你這件事的,但季小姐想親手做這幾個合同!”
我皺著眉問道:“季暖要親自和陳家打交道?陳家現在是誰在當家?”
“現在仍舊是陳董事長當家,但陳家知道陳深的權勢,他們都想依附他,不過陳深發出話說這次回梧城隻是為了探親,不與任何人做生意,算是表明不要陳家。”
我好奇問:“陳深探誰的親?”
陳深九歲脫離陳家後就一直在福利院生活,按理說他和陳家一定是有隔閡或者仇恨的,但如他所說這次回梧城隻是為了探親。
那麼那個親人指的是誰?
助理搖頭道:“我也不知情。”
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,陳深的心底藏著一個小女孩,就像我當年藏著一個顧瀾之那般,我們鎮定從容的表麵下都有一顆兵荒馬亂的心。
而他這次回歸不過為的是守她一生,哪怕那個女孩永遠都不知曉他的存在也甘之如飴。
而那個小女孩,我恰好認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