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我這樣優秀的人
本該燦爛過一生
怎麼二十多年到頭來
還在人海裡浮沉
像我這樣聰明的人
早就告彆了單純
怎麼還是用了一段情
去換一身傷痕
他的嗓音很低,帶著一抹曆經滄桑的氣息,我穿過漫長的甬道突然淚如泉湧。
像我這樣的人,本該燦爛過一生,怎麼還是用了一段情去換一身傷痕......
我轉回身望著那個流浪人,過去取出一百塊放在他麵前,他微微一笑道:“謝謝。”
我離開甬道,心裡的悲傷暫時得到壓抑,我找了許久都找不到那家民宿。
心裡特彆煩躁,我抬頭看了眼陰沉沉的天,如果再不趕回去就會被淋個濕透。
我吐口氣,繼續向前走。
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終於找到那家民宿,正要進去的時候突然被人抱住拉到了一邊,嘴也被一個冰涼的手掌緊緊的捂住。
我想起離開前民宿老板說的話,心裡的恐懼徒然升起,手忙腳亂的掙紮,他緊緊的壓住我的胳膊,在我耳側低低警告道:“彆動。”
他的嗓音很沙啞、低沉。
我哪會聽他的,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咬了他的手掌,我下的勁道很足,他卻紋絲不動的警告我說道:“再亂動我就把你敲暈。”
我不敢再亂動,規矩的被他束縛。
他問我,“你住這兒的?”
他的語氣冷酷,但氣息微弱。
我說:“是。”
他冷漠吩咐道:“帶我進去。”
裡麵有民宿老板以及其他客人,帶他進去對自己更安全,我趕緊答應他。
他鬆開了我,似乎不怕我逃跑似的。
下一個瞬間他的身體軟在了我身上,我偏過頭借著門口的燈打量他。
滿臉血跡斑駁不堪,身上臟兮兮的,似乎剛經曆了一場煉獄。
我原本想丟下他離開,但見他受傷終歸不忍心問他,“要不要送你去醫院。”
“不必,他們會找到我的。”
我不清楚他口中得他們是誰,見他並沒有太大的壞心,我心地善良的扶著他進房間。
房間裡什麼東西都沒有,他身上的傷勢又特彆嚴重,我從網上訂了紗布消毒酒精之類的。
療傷的東西都還在路上,男人壓根沒在意這些,問我要了一些布料就直接脫下身上的衣服簡單的包紮,似乎都不擔憂感染。
他的臉龐上都是血跡,我看不太清模樣,但他身上特彆健碩,典型的六塊腹肌,而且他肩寬腰窄,身材比例很完美。
不過他身上的疤痕不少,似乎還有槍洞,我心裡驚訝他發生過什麼,但他於我而言畢竟是陌生人,所以壓下了所有的好奇坐在床邊。
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,男人一雙警惕冰冷的眼眸看過來,我解釋說:“可能是外賣。”
我起身要去開門,他起身跟著我站在了門後麵,似乎很怕人發現他的存在。
我打開一條縫,民宿老板將一個口袋遞給我解釋說:“剛到的,配送員說是時小姐的。”
我接過說了聲謝謝。
民宿老板搖搖頭道:“客氣。”
他走後我將口袋遞給受傷的男人,他看都沒有看一眼,徑直的走向了窗邊打開窗戶。
他似乎在觀察這裡的地形。
我問他,“你什麼時候走?”
他從喉嚨深處滾出兩個字,“馬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