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終究放我離開了,我開車離開這裡回到公寓,取出手機時看見了顧霆琛的消息。
他說:“我願等你。”
他知道這件事是自己做的不對,所以沒有太過的強迫我,但我再也不敢往前走一步。
我放下手機進浴室洗澡,溫熱的水流包裹著我的身體讓我全身放鬆,不過沒有太過的放縱自己,因為肩膀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。
這兒還隱隱發疼。
我又想起前兩天,那個捂著我嘴唇被我狠狠地咬了一口又帶著我跳了河的男人。
他沉默寡言,神情一直冷冷酷酷,即便受了傷也不會悶哼,他似乎太過的隱忍。
比我認識的所有人都彆具一格。
我泡了一會兒就裹著浴巾起身,這時才發現浴缸裡透著血色。
手心裡的點點殷紅那般刺眼。
我的病情果然加重了。
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難過,我用紙巾擦拭了下,隨後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去了客廳。
客廳裡開著微光,我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,玩著這款手機我想起最多的便是席湛。
畢竟尹助理那句同款誘導了我。
沒一會兒鬱落落給我發了消息,“謝謝你時笙姐,我聽管家說是你和哥哥送我回家的。”
我回了個沒事。
鬱落落又回我說:“我剛醒,頭很暈,先去抽一支煙放空一下自己,待會再跟你聊。”
鬱落落抽煙......
突然之間我也很想抽煙。
不過想歸想,還是沒那個勇氣。
我放下手機躺在沙發上放空自己,沒一會兒就睡著了,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清晨了。
我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,還看見鬱落落昨晚給我發了消息,“時笙姐,我放棄他了。”
她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顧瀾之。
我伸手揉了揉太陽穴,不知道該怎麼回複,但還是禮貌的問了一句,“怎麼了?”
我擱下手機去浴室洗漱,脫下浴巾發現流了不少血,我吐口氣墊了張衛生巾。
與在桐城時沒化妝以及隨意穿著時不一樣,在梧城我還是習慣精致,習慣優雅。
我換了一件黑色的中長款裙,裙子很有特色,半邊繡著一條金色的龍,半隻袖子上都是金色龍紋,另一半袖子是黑色穿插著銀絲。
很漂亮的設計,很有質感。
我用遮瑕膏遮住了臉上的疤痕,夾卷了長發,還用兩枚鑽石發夾彆住了一邊的耳發。
我還畫了一個貓眼妝。
從鏡子裡看自己很驚豔。
沒有席湛說的那麼醜。
他那句話我一直惦記在心裡的,的確被他打擊到了,想著有機會一定要去掉疤痕。
我喝完藥拿著車鑰匙出門去公司。
我到公司時很早,但助理已經在工作了,我過去問他,“時家最近兩天很忙嗎?”
助理耐心解釋說:“葉家那邊的訂單進入生產了,而且今晚葉家舉辦宴會還邀請了時總,這次推脫不得,我們下午得坐飛機去A市。”